想要等一个答案。

“不打开看看吗？”厉圣言说，“你会有兴趣的。”

会有兴趣是什么意思？金楚惜伸出来的手，搭在信封上，却没有勇气将它抓在手里，更没有勇气将它打开。

“难道你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厉圣言冷冷的问，“金楚惜，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也会用这样的不入流的手段，来算计我。”

金楚惜猛的抬起头，本能的想要否认，又怀疑厉圣言是查到某些事表。

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毫不犹豫的拆开信封，想要看看里面的东西，在看到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是在抖的。

“你还记得他吗？”厉圣言的身子前倾，“他拍过很多照片，以夏微凉为主。”

“我曾经在夏微凉的学校见过他，他跟着我们很久，他也拍过夏微凉和其他的男生，不止一次。”

金楚惜的双手紧握着照片，这并不是夏微凉与其他人的合影，而是那个拍摄者，坐在桌前，写着材料的样子。

“他都交待了，有视频，有录音，也有他签了字的资料，我是为了给你留下余地，给两个留下颜面，才决定将这件事情捂下来。”厉圣言说，“你再往下看，还有呢。”

还有？什么？

金楚惜的双手颤着，就看到夏微凉和季永长的照片，还有一些和其他的照片，令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原来，你不止请了一个，你为了针对夏微凉，不惜将我拖下水。”厉圣言冷笑着，“真的是辛苦你了。”

金楚惜迅速的将双手扣在上面，拼命的摇着头，“不，这不是我做的，我……”

厉圣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已经没有再打算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