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走?路反倒不需要用拐杖了。

扶余庆知道杜先生要谈事,把人接到,就告辞回了自己房中,继续温习功课。

杜晖一脸凝重:“刘管家请坐。”

刘表见了杜晖与张善两人形容,也?知怕是有?什么不同一般的大事。

可是,若事情真的大到了连杜先生都如临大敌的境地,又?怎么会叫他这?个几乎不怎么问事的内宅管家?

谁不知道,他刘表基本就一件事无论何时都没有?卸下?过。

那就是事无巨细的照管小侯爷的生活日常。

刘表刚刚走?到座位,正准备坐下?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浑身一紧,又?是心虚又?是探查的来回看着杜晖与张善二人。

杜晖一见刘表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长叹一声:“刘管家啊刘管家,难为你这?些年,把上上下?下?瞒的这?般严密了!”

然而,局势当前,没有?什么留给他感慨的余地。

他冷静了下?来,转过身在书房之中快速踱步,片刻后?骤然停下?,转身道:“张善,吩咐所有?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人,不得?将?消息泄露给任何人,都给我在肚子里憋紧了。”

“可是,燕京的消息,早晚会传到西关,我们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哇!”

杜晖却道:“无妨,我们只需要瞒住半个月便可。”

他走?到书房桌案前,凝眉思虑片刻,提笔在案上书写。片刻后?,杜晖收起毛笔,手执刚刚书就的一张纸,吹干上面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