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志站在旁边盯着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后背似乎又麻痒起来。
“你不出去吗?去喝口水,瞧瞧老杨还有气没有。”
宝珠怪道:“我为什么要出去?先看看你被捅成什么样了,再去瞧他不迟。”
韦训眼珠一转,瞥了一眼邱任,郑重其事对她说:“老四的医术是师门秘技,施术不方便让外人旁观。”
宝珠一愣,心想这师门的古怪规矩还挺不少,可既然有这样的说法,确实不便冒犯。她心中不快,哼了一声,转身出门去了。
邱任手持针线,也愣了,奇怪道:“我就是个治跌打损伤的普通大夫,不过跟师父多学了两手正骨,哪有什么不方便看的秘技?”
对着师弟,韦训哪有对待宝珠的耐心,恶声恶气地道:“我说了有就是有,不许多问!”说罢把破破烂烂的傧相服和里衣脱了下来,露出伤痕累累的背脊。
邱任迷惑不解,查看他后背的伤,毒质已经大半拔除,只要擦擦清创药,缝上口子就行了。当即开始动手,一边缝一边想:要不是他伤在背上自己够不着,才叫来别人帮忙,否则谁也比不上韦大缝皮肉的手艺。可他为什么非得把那小姑娘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