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新郎官的红衣服是这样来的,那不是天经地义,还得朝廷允许吗?”
宝珠不理,一口气说下去:“既然有摄盛的规定,那你不仅可以穿红衣,还可以拿笏板。”
庞良骥兴奋地说:“这东西我准备好了!嘿嘿,特别订了最贵的象牙质地。”
终于提到关键处了,宝珠说:“你把背不下来的诗句用蝇头小楷抄在笏板内侧,到时候偷偷看着念就行了。”
此言一出,大家又呆住了,庞良骥更是惊讶至极,喃喃道:“竟然能这样作弊?”
宝珠不以为然:“笏板的作用本来就是这样的,上朝的时候记录天子的旨意,或是奏报事宜散碎,又或是户籍、税收上繁复的数字记不住,那些记性衰退的老头儿就得抄在笏板背面,以免忘了事被治罪。不然你以为大家无缘无故举着那么一块东西有什么好处?怪麻烦的。”
庞良骥怔怔地说:“这事我当真琢磨过,听说大官们进入皇宫都不许带刀剑武器,兴许是他们谈不拢的时候,要用这板子互相殴斗吧,反正打不死人。”
他话没说完,宝珠扑哧一声,几乎将桂花醴呛进鼻子里面,遥想庞良骥猜测的那种混乱可笑的景象,一边大笑一边咳嗽,前仰后合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