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扮演观音大士座下童子!”
宝珠眼中满是笑意,笑道:“好得很,近水楼台先得月。”说着,她迫不及待将柳枝伸入净瓶,饱蘸甘露后,扭身往韦训头上、肩上使劲挥洒。
申德贤从没见过如此我行我素的观音奴,跟在车旁竭力劝阻:“不可偏宠,需得雨露均沾!雨露均沾呐!”
杨行简随车伴行,听了这句,暗自笑道:至尊决定专宠某人时,满朝文武都劝不住,你这胖子徒费唇舌,有什么用?
果不其然,宝珠理直气壮大声宣告:“吾既为观音化身,偏爱座下童子,乃是天经地义。”
她仍觉得不过瘾,干脆抽出柳枝,将半瓶甘露径直倾倒在韦训头上,把他淋得湿透。这般迂回曲折,抛头露面,只为这一个目的
“如何?觉得病好些了吗?”
有生之年,命如朝露,韦训从未受过如此偏爱,沐浴在她温柔慈悲的目光中,兴奋得浑身簌簌发抖。仰望她的容颜,只觉身处极乐,九泉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