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了泪,“……陆欺,你骗我。”

分明是在她背上作画,怎的画到一半就解了她胸前之物。

在她挣扎之前,陆乩野先握住她的腰肢固定住。

他此刻眼中只有他未完的画作,“殷姮,是你说要迎合我,我的花还差最后几笔。”

没有小衣遮挡,陆乩野的手握的是殷乐漪那未着寸缕的侧腰,她挣扎一下,他力道便收紧一分,宽大的掌心几乎快要掌住她整个侧腰,再往上几寸,便是她毫无遮挡的柔软处。

殷乐漪只好用手捂着那片小衣按在胸口,正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

“公子在书房里待了白日都未曾踏出一步,不知是在作何?”

“大约是在忙公务,我刚好有事要禀公子……”

这声音俨然是傅严和傅谨,殷乐漪吓得浑身都僵住,又忽然瞥见侧前方大开的窗户,他们兄弟两人要进陆乩野的书房必定会经过廊下,到时一定会看见她此刻衣衫不整的凌乱姿态。

“有人来了,陆少将军你别画了……”

她急的哭出来,陆乩野却不紧不慢地换了笔,继续在她背上画着,“别动。”

殷乐漪心惊胆颤的泪流不止,听着屋外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谈话声,面前毫无可遮掩身形之物。

“公子”傅谨高呼。

陆乩野正要落下最后一笔,掌中细腻的腰肢忽然挣脱他的手,笔尖在少女莹白的背上留下蜿蜒的一笔,少女匆忙转向他,梨花带雨的将身子藏进他怀中。

陆乩野将手中的画笔往窗外一掷,一分不差的掉在傅严傅谨两人的脚前。

他们脚步一顿,离窗边不到一丈,紧接着便听见陆乩野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滚。”

傅严傅谨两兄弟闻言都是心中一惊,不敢在此处停留,匆匆转头离去。

屋内,陆乩野面色不虞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怀中是上身未着寸缕的少女。

他衣冠楚楚,贵气依旧,更衬得无衫遮掩的少女如一朵被他摧折过的娇花,楚楚可怜。

她背上画着一朵花蕊,粉花绿叶,可哪里是什么桃花,分明是朵长在水里的粉芙蕖。

根细叶绿,含苞待放的芙蕖被簇拥在其中,花瓣往里微微收拢,露出一点娇嫩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