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玩腻了、不再感兴趣的玩具们一样,被她彻底封存起来,再不见天日。

他会死的......

想到这儿,李见凛的双臂死死地缠着少女的腰身,头枕在她大腿上,汛红的双眼深处流转着绝望又孤注一掷的冷光。

见眼前人被暂时安抚好了,李澄玉稍稍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打量起对方屋内摆设来。

毕竟有时候房间的陈设以及装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应出主人的喜好与内心。

与温子珩淡雅、文墨气息浓重且整洁到一尘不染的师舍不同。

李见凛的房间独属于他的东西好似很少。

临窗处只放了把琴,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琴身上流转着古朴幽然的亮光。

靠墙立的花几上蹲着个细口的冰蓝色裂纹瓶,瓶中插着三两枝沾着水珠的寒兰。

床帐则是晚波蓝色的雾纱,垂落时如冬日逸散的冷雾般,总之极其符合他给李澄玉留的第一印象不染世俗、清冷高贵。

前提是忽略掉床榻正对面的那个博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