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如今孩子正牙牙学语,琳之便以为您也是一样......”
说这话时,恰有两只白羽黑尾的守贞鸟互相纠缠着自众人头顶飞过,雄鸟急促悠扬的求偶声直接打断了少年的话。
温子珩见状微微勾唇,语气沉稳中透着几分矜傲:“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同这禽兽一样,到时间了便要成婚繁衍。”
成兰君闻言,黯墨色眼瞳转了下,朝他投去一瞥。
崔琅之听出了他话中讥意,刚想出口反嘲回去,却被自家哥哥蓦地抓住手腕制止了。
面庞秀美的少年唇角笑意不减,语气柔和而真诚:“善教说得是,琳之也认同要与心意相通之人白首到老这个观点,若遇不上也定不会做出破坏他人感情之事,毕竟有悖人伦。”
对方说得慢条斯理,字字轻且缓,却如一记记重锤砸在温子珩的面庞与尊严之上,令他不由地攥紧了袖中长指,呼吸逐渐发紧。
见他沉默不语,崔琳之笑吟吟继续:“看来温善教也颇为赞同琳之,想必亦是将其奉为圭臬时刻当做自己行为做事的准则。”
“琳之今日何其有幸,甚至有些与善教您相见恨晚。”
温子珩闻言眉蹙得愈深了,最后苍白着唇瓣别开脸:“崔公子言重了。”
“善教既在书法方面造诣高深,又思想高彻,想必郡主十分敬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