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停手关切问道。

“没、没有......”

青年低喘着,就连嗓音也莫名哑了起来,垂下的眼睫梢抖个不停,眼尾缓缓溢出一抹红潮。

哪怕他曾戴着那银曲针两个月,被其折磨得甚是难堪,在李澄玉帮他卸下没几天后,伤口便逐渐愈合了。

只是每每睡前瞧见那两根银曲针,原处依旧会泛起幻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