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

许久,李澄玉才缓缓掀睫,看向对面的弗青。

“所以,这就是你的解释、你的迫不得已?”

李澄玉的面色不怎么好看,一是她刚从弗青的记忆里怔醒,溯忆喷雾的副作用令她前额霍霍的作痛。

再便是,对方这接二连三的愚弄。

青年面上泪痕犹在,斑驳地挂在他透白的腮边,为主人平添上几抹不堪承受的破碎昳美。

他点了点头,声音沉重而哑涩:“当时是我鲁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最后连累了他们,我得赎罪。”

说这话时,弗青小心翼翼地觑着面前人的神情,不敢遗漏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