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自己方才经过校监教斋时无意间听到的秘辛,那人便兴奋得满面红光,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个度:“鄙人敢拿我未来的锦绣前程发誓,此事千真万确!”
“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说罢,那人刻意停顿了几瞬,最后在众人期盼又急切的催促中拉长了声调开口。
“那善教不是别人,正是温校监的亲侄子,致远班的那个男书法善教温、子、珩!”
啪!
脂白色的玉佩被重重拍在桌案上时,力道之大,震得人耳膜刺痛。
桌案对面,温子珩在瞧见玉佩的瞬间,面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刚说到一半的辩解否认的话就这样卡在了腔子里,化作了坚硬的石砾哽得他喉痛。
温继彬指着桌上明白刻着侄子生辰八字的玉佩,语气愤怒难当:“温氏家传玉佩在此,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先前我发现这玉佩不见后,还曾问过你。”
随即,温继彬胸口便开始剧烈起伏起来:“你说玉佩珍贵,戴在身上执教不便,就寻了个妥帖处收了起来。”
“原来竟是收到自己学生枕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