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我~”
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水珠顺着女孩的脸颊滑落,晶莹剔透地经过眼角、小巧的鼻尖、粉红的唇瓣,一些顺着嘴唇流入嘴巴里,部分水珠继续滑落,掉进白里透红的脖颈……消失。
门缝可以窥见的有限,任栩耳后快要燃烧起来,他轻咳两声递去睡衣,嗓音哑涩:“喏。”随之赶紧迈开大长腿离开。
苏曼辛眨巴着双眸,挠挠脑袋:“这又是怎么了?”她喊了声:“小任~~”
男人走得更快。
“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阴晴不定,唉……麻烦得很。”嗙一声,她关上浴室门,水声接着传来:“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扒在卧室门外的任栩不敢再进去,又忍不住留下来听听动静,他知道自己现在鬼鬼祟祟扒门的姿势很像变态,可谁让老婆太诱人呢。
他能咋办。
要不就是*,要不就是忍呗。
今晚老婆上课太累,他不忍心再折腾,只能暂时忍着。
他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编辑日程:
[今日欠下一次,+1]
……
晚上,迷迷糊糊间任栩脑子异常清醒,哪怕眼皮打架也没法睡着,他侧过头瞥一眼,老婆睡得正香,为了不让老婆着凉,他悄咪咪钻进被窝蛄蛹去床尾,一路屏息凝神终于从床尾探出头。
“脑公泥在干嘛~?”
“啊!”任栩弹射起飞:“鬼啊~~~!!!”
本来还在瞌睡的苏曼辛翻了个白眼,醒了,随手从床头薅来一个手电筒,踩着床去床尾,手电筒放在下巴打开,凑到任栩面前:“啊!鬼来抓男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