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

“李斯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机会是留给值得的人，不是你这种满嘴谎言的渣男。”

齐婉忍不住拍掌，笑道：“对，就是这种人渣！连狗都不想要的机会，你还好意思来要？”

李斯言面色一白，眼中的情绪由愧疚转为愤怒，牙齿咬得“咯咯”响。

但他依旧努力维持着面子：“思佳，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值得再试一次吗？”

顾思佳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回怼：“李斯言，别自我感动了。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我从来不回头，更不会捡回垃圾。”

齐肃轻笑一声，斜睨李斯言：“听清楚了？她不需要你这种麻烦。现在，赶紧滚。”

李斯言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通红，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最终只能尴尬地退后一步。

“思佳，你真的这么狠心？”他声音有些发抖，眼中是最后一丝祈求。

“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个笑话，李斯言。趁早醒醒吧。”

齐婉附和着补刀：“别等她心软了，就连路边的流浪猫都比你值得可怜。”

李斯言眼见顾思佳和齐肃联手怼自己，一脸无力与羞愤，最后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不甘地转身离开。

脚步虚浮，仿佛所有的骄傲都被碾碎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