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酸桶杆嚼起来嘎嘣脆,没处理过的,酸得人直眯眼,像咬了口没熟透的野山楂,但这酸劲过后又渗出丝丝清甜,带着点青草混着泥土的生涩气,越嚼汁水越多,后味还泛着淡淡的回甘,酸得过瘾又上?头。
姜树尤其喜欢。
也不知道?变异后的酸桶杆是个?什么滋味。
不远处的酸桶杆蹿得半人高,紫红色的茎秆一节节像粗竹节。叶片宽得能当扇子?。
姜树走过去?,瞅准嫩生生的酸桶杆芽,挑了一截紫红带白霜的茎秆下手。
手指卡住节间,轻轻一折,“啪”地脆响,断口处渗出黏黏的汁液。掰下来的酸桶杆还带着新鲜的草腥气。
姜树习惯性地去?吸酸桶杆里的汁水,结果舌头刚碰上?酸水,姜树整个?人一抖,差点没被酸得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