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怀孕消息,就将你打入了六年前那个被酒精包围的泥潭。难道你还想让我再花四年的时间吗?

陆婷婷狠狠地咬着牙,紧紧地握着拳头。但是纵然心中种种的不甘,陆婷婷还是稳下了心中的激愤。二话不说,费力地扶起已经不省人事,沉重如山的楚墨。一如当年她也是这样扶着楚墨,走出这家酒吧。

同样的酒吧,同样的楚墨,同样的陆婷婷,同样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面,和踩在上面的一双高跟鞋与高跟鞋旁一双拖在地上的皮鞋。

而且还是同样的......

“小姐,他还没有结账。”

“小姐,他还没有结账。”

时光倒回,光影交错,尽管服务生早就不再是当年的服务生了,但是话语却一模一样。

“给,够买他一千瓶的酒钱了。”当年的陆婷婷木然地看向前方,从手上取下一块手表扔给服务生。

“给,够买他一千瓶的酒钱了。”如今的陆婷婷同样双眼木然地看向前方,从手上取下一块手表扔给服务生。

陆婷婷忍着心中的悲愤,几乎是将楚墨扔进的汽车。她冷冷地看了楚墨一眼,一阵冷风吹来,深秋的夜风也就有些带着刺骨的寒冷了。不知道为什么陆婷婷的鼻子有些酸,她用尽地怂了怂鼻子,咬紧嘴唇,硬生生地将早已在溢满眼眶的泪给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