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够接受治疗,我的腿能够好起来的吗?”雷子聪皱着眉疑惑地问。

“那是以前。”雷碧华冷冽而又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七年前能够接受治疗,我当然会很高兴。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你会搭上你的命的,风险太大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限。”

“有什么不一样的?”雷子聪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耐着性子说,“当时安德鲁医生也说了成功的机会不大,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啊。”

“可是再怎么说,也没有现在严重啊。而且你现在不单是要承受即便治疗也不可能好的风险,还要承受常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聪儿,你说你说怎么能够忍受的了那样的疼?”

“再疼,和出车祸时被砸断了双腿相比,也不会重到哪里去吧。妈,我知道那种疼,我到现在都知道。”

雷子聪耐心而轻缓的话让雷碧华鼻子一酸,心中泛起难忍的涟漪。当她接到通知,敢到医院时,看到雷子聪全身绑着绷带,不成人形地躺在病房里时,她的整个人都崩溃了。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代替自己的儿子去受苦。那个场景到如今都还历历在目,所以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再经历一次呢?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这样相等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