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钺很犹豫,即便?孟山已经这样保证了,但他的心还是很疼。
“您留在?这儿也不好,不如先回去,这儿的人有了消息会向臣下禀告的。”
这时,裴钺才记起他还是一国太子,行为?举止都是要符合身份的,可?阿娘方才那?般满面血迹的模样还停留在?他的眼前,他的脚根本抬不起来。
“将军,阿爹以前都是那?么对阿娘的吗?”
他听了阿娘讲过?的往事,可?阿娘从?没提起过?阿爹会这样对待她。
孟山不知如何回答,臣子岂能妄议圣上,且还是圣上的家事。
裴钺当然得不到答案,但他自?己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屋内的陈从?看了情况,又是诊脉用药,止了血后,绿云便?小?心翼翼的用了帕子包住了伤口。
“可?有大碍?”
裴济坐在?上首,手指按压着不时抽痛的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