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
好乖,江玉鸣心想,他怎么可能喜欢邢葵啊,他喜欢野的,有反骨的。
江玉鸣抬高邢葵左腕,手腕很细,毫不意外可用一只手彻底握住,橡胶管系上雪白,像套上手铐,江玉鸣眼角笑意加深,拍拍邢葵血管处的皮肤,拿来消毒酒精擦拭。
到这里还不疼,邢葵也有闲情观察江玉鸣的手,很长很白,指甲修剪干净,因为常年用酒精,指节处的褶皱有些明显,是一双适合做的手。
不是,邢葵,你在想什么啊?!原谅她原谅她,受伤的脑袋瓜容易胡思乱想。
江玉鸣推动针管排空气,做皮试的针管直径只有几毫米,几滴药液从细长的针头挤出来,真恐怖!邢葵撇过头,不敢看了。
右边站着厉乘川,邢葵没抬头,视线角度刚好也是看到他的手,宽大,同样干净,指甲盖有月牙。
冰凉的针头抵上皮肤,刺破表皮,妈妈!邢葵毛骨悚然,条件反射地攥住厉乘川的手。
厉乘川稍愕,刚惊喜地想回握住她,邢葵又松开,揪住了江玉鸣的白大褂。
一碰到七号病友的温度她就反应过来了,人家洁癖!还是攥医生的吧,哎?可是万一江医生带病?
江玉鸣刚瞥向他的衣服,邢葵又猛地松开了他,再次抓住厉乘川。
不对啊邢葵,你完全可以抓自个儿被子,她后知后觉,刚要收手,手却在七号病友手里抽不回来了。
弱小可怜无助:“痛!”针液推进皮肤,邢葵瞪大眼,一时间什么都忘了,低头紧闭双眼,魔咒般地念,“不痛不痛不痛不痛不痛……”
真可爱啊,江玉鸣想起他实习期,给小孩儿扎针,有的小孩儿会呼呼手背,喊痛痛飞飞。
邢葵给他的感觉比喊痛痛飞飞的小孩儿还要可爱,她眼睛鼻子都揪起来的样子也实在漂亮,监控中她的唇是粉色的,现实中也是,看上去更像甜甜的水蜜桃。
觉得厉乘川未婚妻的唇像好吃的水蜜桃,厉乘川应当不介意吧?
江玉鸣瞄了眼对面好兄弟,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邢葵,没分出心神关注他,啊哈,定然不会介意,他只是觉得好吃,又没真吃。
针管即将推到底,江玉鸣含笑看向害怕的邢葵:“不痛不痛,快结束了,好孩子。”
好孩子?
江玉鸣喊他未婚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