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袖,翘起唇角,似在耐心教导他:“殿下,你看,这样才叫轻浮呢。”

她大笑着离去。

心情好得都变态了。

谢春庭眉头紧蹙,明明前几日挣扎着起身活动时见到的她,浑然呆滞,简直不像个活人。

他神情变幻,良久,才慢慢抬起酥麻的手臂,轻轻触碰被她亲过的地方。

初见时将他丢在寒夜中受冻一整晚,亲口说出诛心之语逼得他吐血,而后诱引他听到奚子卿剜心言辞,咒他活该,从身心到骨皮,摧枯拉朽般剥夺毁灭他的一切。

现在又突兀地亲近。

她做得如此顺手。

随心所欲,汪洋恣肆,纵情自在。

她究竟意欲何为。

谢春庭表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