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它是用上百年的古木心雕成的傀儡,身体里面放了以我血肉喂养长大的赤眼金蚕,能模仿我的一举一动。"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小木人的头顶,它立刻像被顺毛的小兽般眯起眼,发出细细的“咿呀”声。
女孩惊喜地将它捧在掌心,阳光透过指缝洒在木人身上,像是为它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那它算是活着的吗?”
“只不过是没有生命的傀儡,算不得是活的。”
她看着与自己对上视线的木傀儡,微微一笑,“我却觉得,他好似也有着生命呢。”
起初,蚩厌不过是为了讨她开心,才把这个小小的傀儡送给她,但后来他有些后悔了。
她好像把傀儡当成了孩子养,为它换衣裳,为它抓虫子吃,很多时候,还把它放在肩头,带着它晒太阳。
他心知她是爱屋及乌,内心却还是很不爽,趁着她熟睡,悄悄地把傀儡扔了出去,这傀儡又会自己知道悄悄地跑回来,还故意弄的一身泥,很是狼狈,惹来女孩的心疼。
不愧是以他血肉喂养长大的赤眼金蚕,模仿主人一举一动的能力没的说,但它未免模仿得也太成功了些!
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他们终于回了苗疆。
“我见到了蛊虫的尸潮,也见到了苗疆人尸横遍野,两派之争持续多年,连山间的溪水都被染成了暗红。”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讲述一场不愿回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