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我把你的根都拔了。”
他转身之时,一脚踩碎了一大一小两个泥人,再霸道的抢走那个有着蝴蝶结的泥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重阳呆呆的看着阿九的背影,那束成马尾的白发在风中轻晃,很是惹眼,他摸摸自己的头发,同样是白色的。
不同的是,没有人像楚禾一样对他。
她抱着少年时,满心欢喜的抓着他的白发绕在指尖,就连那像是恶鬼一样的红色眼珠子,竟也好似是被她看成了璀璨的宝石。
他也想要人这么对自己,不行吗?
楚禾与宋铁牛聊了一会儿天,便大受打击,早在她沦落至苗疆那会儿,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乱了套,偏偏在关键人物的剧情节点上,居然又给圆上了!
不行,必须快点找到离开村子的路!
小泥人放在了窗台,而红衣裳的少年趴在竹床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楚禾推开门的刹那,他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收进了怀里藏着。
楚禾只看见他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双眼一眯,气势迫人的扑过去,“你藏了什么?给我看看!”
阿九被她欺身压上,手脚呈大字型打开,“我什么都没藏。”
楚禾从头摸到脚,确实是没有摸到东西,她面露疑惑,“难道是我看错了?”
阿九坦然,“你就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