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傀儡,只会随着主人心意行动,既然桑朵没有想要他做出反应,那么他就只是一具不会动的尸体而已。

在对峙最为紧张的时候,上官欢喜从甲一身后走了出来,“若是我真与邪祟勾结,那么把我就地正法便是。”

拿着药瓶的黑甲卫在打开瓶塞后,脸色微变,说道:“这是安神粉,并不是毒药。”

周咸一愣,“安神粉?”

“我近来睡不着,便备了安神粉助眠,应该也算不上罪过吧?”上官欢喜眉眼微挑,微微一笑,“至于深夜来此,是因为在梦里见到了爷爷与父亲,所以我才来塔楼祭拜,没成想被你们当成了邪祟。”

周咸脸色几度变化。

甲一顿时气焰嚣张,“你听到没有?夫人不是邪祟,周咸,你说好的下跪谢罪呢?”

周咸神情不大好看,虽然还有很多疑虑不曾解开,但他也说到做到,将要跪下来时,上官欢喜已转身就走。

“你的力气还是留着去抓邪祟吧,这一跪,我还不稀罕。”

她身姿挺拔如松,纵然是离去的背影,也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傲气。

树影之中,心中一刀抓着扇子的手微松,但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再回想起之前交手的黑衣人,心中还是有着迷惑。

塔楼上,闻人不笑收回了抱着孩子的手,神色温和的把孩子送到了母亲的手里。

“你看,你真应该感谢欢喜,她没有犯错,你也不需要代为受过,你的孩子自然也就不用为母受过了。”

洛巧巧慌忙抱紧了孩子,低着头,浑身发抖,惊惧不已。

回到府邸,走进房间,门瞬间关上,一盏烛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