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好耶!”

他们飞过来,飞过去,绕了沧海洲一圈又一圈,带着不顾他人死活的疯癫劲,引得万家灯火亮起,皆是骂骂咧咧。

面具人沉默一瞬,偏过脸,道:“你说得对。”

努力忽视笨蛋情侣的背景音,面具人收了药瓶,“那个金爷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情,你不担心他背叛?”

男人手中的纸又折了个蜻蜓,想送给面具人,又被对方拍开了。

他笑,“金爷跟了我十多年,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背叛。”

另一边,金爷刚从众多夫人的魔爪手里逃出来。

他脸上多了好几个巴掌印,一身狼狈,好不容易躲进了房间上了药想睡个好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搅得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金爷掀开被子,怨气深重。

恰好一泡尿上来,他边嘴里骂着,边掏出了夜壶,裤子一脱,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低头一看。

他又用手一扶。

软趴趴的,扶不起来。

再用两只手一起扶。

还是软软的,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