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张姐竞争过的竞争对?手就更是鄙夷。
可以说以前?阴阳男上班那是享受,现在则纯粹是受罪。
“行,我知道了。”其实四眼并不是多在乎究竟是谁害他落得如此境地,他只是想找个发泄的对?象。
现在他房子,工作,媳妇,孩子,老娘……一切的一切,统统都没有了。
身子又是这副残缺不全的样?子,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求在死前?能多带几个走。
“那没啥事我就先回家去了。”见自己的挑拨离间奏效,阴阳男就想从公厕边离开。
这边人中黄的味道特别?重,要不是四眼拦着他,他简直一秒也待不了。
“等等!”四眼叫住他。
阴阳男回头:“怎么了?”
“你忘了一样?东西!”话音落下,四眼手中的刀子穿过那层薄棉袄,深深的捅入阴阳男的心脏。
“你……唔……”阴阳男刚要大叫,嘴巴就被?四眼给捂得死死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开始他还能挣扎几下,但随着鲜血的流逝,他的动作逐渐平静下来。
四眼看他不动了,就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拖着他的胳膊,直接将他给拖到了自己的窝棚里。
至于地上留下的血迹,他则是泼了好些勺的粪便进?行掩盖。
“你见着我家雷子了吗?他前?天?晚上就没回家,今儿个我上单位去找他,也没找见他!”
一个跛脚的老头在桂花胡同?挨门?挨户的敲门?问旁人有没有看见自己儿子。
钟莹莹也被?问到了。
想到王姐和阿萍昨天?特别?过来提醒自己的事情,钟莹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
她?问老头:“雷哥前?天?走之前?有给您说他要去干嘛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啊,他就是说要出去上个茅房,我就自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