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多一分闲言,便是多一分危险。

江怜垂首,眼底一片冰冷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为她的绊脚石。

她没再看萧景怜的模样,只是要转身离开。

“当年之事我也有难处,朝堂风云并非我能左右,我……”

萧景怜阔步,不偏不倚挡住了江怜的去路。

她脚步猛地一怔,身子向后踉跄两步。

看向萧景怜的眸子翻涌着恨意,他的解释于她而言,不过是虚伪的事后辩白罢了,毫无意义。

只是萧景怜的话尚未说完,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沉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