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敢同她见面。
派冬曲来,也只是为了敲打他,告诉他,他的威胁和算计,在她眼中不过是徒劳可笑之举。
若他此刻敢有任何异动,被这些侍卫察觉,他私下窥探宫妃车驾的罪名便是现成的,更别说入朝为官,恐怕立刻就要下狱问罪!
车外,冬曲已至车前,语气客气地重复了江怜的问话。
许玉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示意车夫回话。
车夫忙对外道:“有劳姑娘,我家公子在此等候友人问话,如今已有答案,这便离去。”
冬曲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回去复命。
听着车外仪仗声渐行渐远,许玉凛靠在车壁上,闭上眼,脸上是一抹自嘲。
倘若他们不是在深宫相识就好了。
江怜听得冬曲回禀,眼底冷意一闪而逝。
她可是遵循了承诺来这里,是许玉凛自己不敢见她,那便怪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