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无虑。”
这么一说,倒显得唐永清过于像封建大家长,总爱把利益和婚姻捆绑。
傅程铭坐到日上三竿,从唐家离开。
之后去办公室伏案写材料,处理事情,到晚上才彻底清闲。
落地窗外框出北京城的夜景,各处高楼林立,街道车流缓缓交汇。
他刚靠上椅背,手机就在桌面震动,拿过一看,是成姨来的电话。
傅程铭敛紧眉梢,眼底迸出诧异。
成姨从不来电,非有什么紧急事儿也是短信来往。
而今天这通打得急,看着不像拨错号。
他接起,还未来得及说话,对面急吼吼的声音就往耳朵里钻,“实在对不起傅先生,我没拦住,太太要出去打架,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出门,万一出点儿什么事...”
“您慢慢说,”傅程铭直起身,一手压在桌面,“她几点走的,有没有说是去哪儿,或是找谁。”
“这我真不知道,太太跑出去的时候,好像还拿着高尔夫球杆儿。”
每次工作完,台面的灯会刻意调暗,现在倒显得他眸色沉沉。
“好,知道了,我和她联系。”
成姨还没回复,傅程铭破天荒的先一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