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让陈叔送自己回去。

她从未感觉如此心力交瘁,怀孕的负担和现实的打击摧残她虚弱的身体。

感觉身体上插满了无数的管子,不断抽取她的血肉。

姜云宁来到卧室,裹紧被子蜷缩一团,肚子越来越疼,她却没了呼叫的力气。

冰冷的房间宛如囚笼,阴影里藏匿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死她。

尽管住了几年,她却没有半点归属感。

所谓的婚房不过装饰精美的监狱,从新婚夜起,他们便分房睡。

只要沈寒年有需求,她才被允许踏入他的卧室。

无论折腾得有多晚多累,她都要回到这里,等待下一次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