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无声的提醒着她。

南意棠看着秦北越的侧脸，忍不住想，为什么明明不是一个人，却要拥有这样相似的面孔呢。

既然没有希望，为什么上天还要让她误以为有奢望，甚至痴心妄想呢。

南意棠的眼神有些忧伤了起来，秦北越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南意棠。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是个负心汉似的。”

秦北越停下了车子，这边很安静，灯光都是幽暗的，却能够很清楚的欣赏到那皎洁的月光，仿佛抬头就能触碰到那白玉盘一样。

“没什么，为什么不开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秦北越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凑过来，两个人的距离忽然拉的很近，他就这样望进了南意棠的眸子里。

南意棠没说话，她并不是很想跟秦北越讨论有关于秦北穆的问题。

“你在想秦北穆是不是？”秦北越笑了笑，忽然抓住了南意棠的手腕。

“你做什么？放开。”南意棠的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要将自己的手给挣脱开。

“我不放。”秦北越凑的越发近了，皎洁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让南意棠清楚的看到秦北越的眼眸里的冷意。

“让我来猜一猜，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活着的人不是秦北穆，而是秦北越呢？如果我死了，把秦北穆换回来该有多好啊。”

“我没有这样想。”谁的命都是一条命，秦北穆是她杀的，她从未想过要用别人的命去换秦北穆，那是她自己的错，就算是要换，也该拿她自己的。

“口是心非。”

秦北越忽然笑了，没有了那么严肃：‘其实，就算你那么想，我也不会生气的。正常，大家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都在那么说，因为他们都是秦北穆的亲人，而不是我的。’

秦北越伸出手，捏着南意棠的下巴，目光沉沉，眼眸里透着温柔，忽然唤了一声，“棠棠。”

南意棠愣住了，瞬间那种错觉就像是秦北穆真的回来了一样。

“棠棠，我回来了，我是秦北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