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我让人扔了,至于人,你可以出出气,但要适可而止,她留着还有用处。”秦北穆一个眼神,手下就心领神会的让慕容容和那件脏了的衬衫消失在了视线里。

“别拉我走,放开我。北穆哥哥,你不能这样欺负我。”慕容容的哭泣声越来越远。

南意棠看着人被拖走的狼狈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北穆:“你可真狠心,这女人哭起来还挺像她的,你舍得?”

秦北穆的眉头微微蹙起,南意棠侧过头,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不过,没我像,不是吗?”秦北穆的脸色一沉,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南意棠。”

“我错了,我只是生气她划伤了这张脸,你不心疼吗?”

秦北穆没说话,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收紧。

南意棠挑眉道:“你不高兴了?”

秦北穆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手背。

一阵刺痛,南意棠这才察觉到秦北穆在吮她的伤口,应该是刚刚砸杯子的时候被飞溅的玻璃划到的。

秦北穆握着她的手腕,幽深的眸色里映着她的影子,他说:“我是不高兴,因为你又让自己受伤了。”

秦北穆叫了人清扫地上的碎玻璃,将南意棠直接抱回了房间里,放在床上,待要起身,却被揽住了脖颈。

南意棠抱着他,眼角微微上挑,眼角红色的泪痣慵懒而又妩媚,吻在了他脸颊上,低声说道:“不许走,你陪陪我。”

秦北穆凝视着她,黑眸里染上了某些炽热的情绪,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她衣服的扣子,一边跟训孩子似的说道:“上次去皇庭叫小白脸,现在又在家里见血,是我太宠着你了,嗯?”

“我又不是故意的。”纤细的手指挑开领带,南意棠侧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猫似的露出雪白细腻的脖颈,处处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邀请。

南意棠知道,秦北穆对此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她的主动也并未能消解他的怒意。

虽然脸上不显,但秦北穆的行动是一点没留情。

南意棠在颠簸中艰难的睁开眼睛,挣扎着推了推他,想让他轻一些,却被抓住了手腕抵在枕边,所有的呜咽都被堵住了,她在颤抖中闭上了眼睛,掩去所有的恨意和讽刺。

第二日,她便起不来了,身上难受,心情便好不起来,对秦北穆没个好脸色。

秦北穆上班前凑过来亲她,南意棠直接缩进了被子里不给他亲。

“还难受?”秦北穆拉开被子一角,这个时候的他显得更有温柔和耐心。

“我难受有什么要紧,你尽兴了就好。”南意棠冷哼着。

秦北穆摸了摸她的额头探温度,说:“那我让高医生来给你瞧瞧?”

南意棠打开了他的手,把脸买枕头里:“不要,我没空,我下午要去禾嘉的慈善晚会。”

“慈善晚会?”

“不能去吗?”南意棠掀开被子,气呼呼的。

秦北穆给她掖好被子,说:“想去就去吧,不过难免会遇到慕家的人,你沉住点气,别胡闹。慕家我会处理,但需要时间。”

“知道了。”

“晚上早点回来。”秦北穆摸着她的脸,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去上班了。”

南意棠其实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美其名曰慈善晚会,实际上是各家名媛争奇斗艳的地方,少不得在觥筹交错间虚以委蛇,南家落魄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众人看着她窃窃私语,关于那场意外,关于她父亲的坠楼、哥哥的逃亡和南家的落败,以及她和秦北穆之间的隐秘传闻。

“她们好像在看你。”秦越递过来一杯香槟,坐在她的对面。

秦越是第一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