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都是自己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

却没想到,只是他以为。

兄弟是何时生出异心的,他不知道,但或许已经很久很久了。

否则底下的弟兄们又如何会都听了苏青的命令,而不是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

想到那日,那二十几人纷纷拔出绣春刀对着他,那一瞬间,陆千昱也不知自己是想了些什么。

约莫,是什么都没想吧!

眼看着陆千昱的眼神落在了别处,越来越冷,萧暖卿忙握住了陆千昱的手,轻声道,“人心难测,你别想那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儿等顺利回京了再说。”

陆千昱的眸光这才收了回来,寒意在她的注视之下一点点撒去。

而后,他微微勾唇,道,“方才薛宁说,你去找醉香楼的老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