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言不发,耳边只依稀听到那沾着墨水的笔尖划过奏章的声音。

也不知,就这么跪了多久。

萧暖卿的双膝早已痛得麻木,浑浑噩噩之际,方才听到了皇上的声音。

“还真是个嘴硬的。”

萧暖卿一怔,这才抬眸朝着皇上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皇上的眼底一片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