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3)

偏偏季川衡就是憋死都不肯开口求饶的个性,贺骋决定今天帮他改改这个毛病。

鬼知道卫生间顶上怎么还能有这么稳固的架子,可以让贺骋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有绷直了脚背脚尖才能稍稍碰到地板。而季川衡现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字,羞得浑身泛红,而性器早在调教开始不久后就一直是勃起状态。

“憋不住了就开口求我。”贺骋摆弄着手里的藤条,指了指他身上的字,“虽然镜像辨认有点困难,但是相信季老师都能看懂,顺着我指的念,念错一个或者念得太慢要挨打哦。”

贺骋先指到他胸口上的一行字,那是今天贺骋第一次写字时写上去的内容,他还记得贺骋写完之后的那个笑容。

季川衡是贺骋玩过的最乖最骚的狗。

他没有写gallop,而是写了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写别的更露骨的字眼,季川衡被藤条打了两下知道了厉害,咬牙逼自己开口。

“季川衡…季川衡是贺骋…玩过最乖…最骚的狗……”

贺骋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听不清啊,感情饱满一点,大声点,再来一遍。”

就这样,被打几下,断断续续说一遍,又被贺骋重复一遍,再问他:“你觉得你主人写的有错吗?念得这么小声?”

于是他只好更大声地说更多遍,季川衡在几乎喊着说完了【骚浪贱,欠操,贺骋专用】这些词之后,终于控制不住失禁然后哭了出来。贺骋看着他委屈哽咽的样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主人…求您别说了……我是……”

“是什么?”

“是您养的又贱又骚的狗……”

季川衡闭着眼睛把话说了,彻底哭了出来,换来的是贺骋温柔的托住他的腰把他放了下来,脚下突然踩到地上,他吓得睁眼去看贺骋蹭到他身上尿液的衣服,“把您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贺骋一手扶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做的很好。”

季川衡在他温柔的动作下淅淅沥沥的流了一些精水出来,憋尿时间太长,他已经没办法再勃起了。

然后贺骋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的帮他仔细洗了澡,又直接抱到了卧室里。

贺骋离开的时候季川衡爬下床磕了个头跟贺骋说晚安,贺骋便回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以往他给贺骋当面请安都是鞠躬,按照贺骋要求的那样,这是他第一次给贺骋磕头。

季川衡能感觉得到,每一次调教他都在对贺骋打开自己,不仅仅是他最开始选择对贺骋迈出这一步,贺骋也在用dom的方式建立他们之间越来越无间的信任。

贺骋告诉季川衡早点睡,自己却上楼帮他改文书上的错别字,毕竟他刻意耽误别人工作,还是得去收尾。季川衡接了个法律援助,和交通事故有关,正好贺骋最近也要开庭一个案子。

贺骋是受害者辩护律师,两个月前凌晨城郊崎岖山路急转弯处货车撞上了对向私家车,货车司机肇事后倒车将私家车推下了山,私家车主当场死亡。货车司机的资料显示此人出身农村,受教育程度很低,基本是老实巴交的法盲,和受害者也并不认识。事发地点为事故多发路段,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故逃逸都嫌恶劣,恶意二次犯罪把车推下山已经构成谋杀,这个行为出现在这个司机身上并不合理。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他们俩就这事儿聊了几句,季川衡想了想跟他说:“确实有疑点,但这事儿您也没办法管,警察肯定发现了,但他们那关已经过了,说明多半是没有别的证据。我们能力有限,只能尽量帮家属争取更多的利益。”

季川衡扒着碗里的煎鸡蛋,说话时也不太敢抬头看贺骋,为昨晚的调教还有些害羞。

贺骋想了想他说的没错,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