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山也是铁青着面容,他立刻对胡桂兰道:“如果是云知鸢,她这么做一定是有所求,三个时辰的时间不算长。她一定还在附近逗留,你赶紧叫人去看看!”
胡桂兰点了点头,又走到门口吩咐了一番。
然而,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云远山又对申大夫说道:“申大夫是有真本事的,不管能不能配制出解药,都请申大夫尽力试试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申大夫如果拒绝,那就实在有些不好看。
于是他,只能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他提着药箱放在桌上,恰好就在云忆欢身边。
云忆欢有些嫌弃申大夫身上的药味,然而申大夫突然眼神一动,有些惊讶地看了云忆欢一眼。
云忆欢只觉得莫名其妙,起身想离申大夫远点。
就在这个时候,胡桂兰恰好从门口折身回来,两人都没注意,就那么撞在了一块儿。
“哎哟!你是不是想撞死我?”胡桂兰心里装着事,根本就没注意到云忆欢,这会儿更是先发制人地指责云忆欢。
云忆欢有苦难言,“母亲恕罪,我……我只是一时没看清。”
她附身将胡桂兰扶了起来。
胡桂兰懒得理她,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尘说道:“老爷,下人回禀说那小贱蹄子早就跟着庸王离开了,一点都没有逗留,只是……”
“只是什么?”云远山皱了皱眉,新底浮现出一股不太妙的感觉。
胡桂兰,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厌恶的说道:“只是那小贱人心思恶毒,居然是哭着离开的,她就是故意想让外人误会我们苛待了她!”
“果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云妙容也恨毒了云知鸢。
可是怨毒之余,她的心底又有些惊恐,“如若那个小贱人就是奔着要毁了我的脸来的……那可怎么办?就算真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会拿出解药来?她就是故意想要毁了我!”
“爹!您快想想办法吧!”云妙容哭哭啼啼地说道。
云远山这会儿也没个主意,因为他的脸已经越来越痒了。
他想忍住不去抓挠,可他的脸上就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似的,让他无法忽视!
“让人去找那个逆……”云远山的话还没说完,胡桂兰就惊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她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纸包,盯着云忆欢的眼神有些不善,“二姑娘,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吧?”
云忆欢则是满脸的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这时候申大夫走了过来,“胡夫人,请让老朽看看吧。”
胡桂兰将东西交给了申大夫。
而云忆欢的心头却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股惊悚不安之情。
她伸手想要阻拦申大夫,可又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阻拦的理由!
她心头慌张,赶紧开口辩解道:“爹爹,母亲,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我都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掉出来的!”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越来越后悔自己怎么就会忍不住来看热闹。
然而却没有人理会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突然出现的小纸包上。
只见申大夫先是拿银针试了试,见银针没有变色,随后他又凑近闻了闻。
那药粉颜色猩红,看着总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申大夫直起身来,他对云妙容拱了拱手,说道:“云大小姐,得罪了。”
随后他就让云妙容把手伸了出来,然后直接将那药粉倒在了云妙容溃烂的手臂上。
“啊!”云妙容痛得眼泪直流,“好痛,好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桂兰爱女心切,正要开口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