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坐诊的大夫之外,最重要的可不就是各类药材吗?若是一个医馆连药材都没有,那还怎么开的下去?”

“而且医馆和药铺都是沆瀣一气的,我现在与济世堂成仇,迫于济世堂淫威的医馆,药铺肯定都不敢把药材卖给我。”

说到这里,云知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所以我是想直接找药农收药材的,可是那些药农不也是与济世堂的合作更多吗?而且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靠谱的药农。”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云知鸢纵然有医术,有医馆,可要是没有药材,那还算是什么医馆呢?

“这倒也好办。”燕归尘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当回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你的价钱比济世堂给的高,还怕药农不会把药卖给你吗?”

“这我当然知道。”云知鸢道,“我就是想找靠谱的药农长期合作。”

她着重提了“靠谱的”几个字。

燕归尘明白她的意思了,原来是想让自己给她干活。

“我让人去打听打听。”燕归尘的语气依旧从容。

“那就有劳王爷了!”云知鸢笑弯了眼。

有事喊“王爷”,无事“燕归尘”,这人还真是……

燕归尘摇了摇头,低头翻了一页,看了一会儿却才想起来自己上一页的内容都还没有看完。

第二天,云知鸢一大早就带着采莲和几个侍卫去了尚书府。

她到的时候,云远山还在上朝没有回府。

而云忆欢也因为脸上疤痕的缘故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露面,而且云忆欢似乎知道云知鸢为何前来,也就更不敢出面招惹了。

最后云知鸢在花厅里喝了两盏茶,才等来了面容憔悴的胡桂兰。

“你来做什么?”胡桂兰一进花厅就坐下了,她用手支着脑袋,硕大的眼袋都快掉到地上了。

云知鸢默默地看着她,眼瞅着她皮肤蜡黄,脸色青黑,就连头发都似乎稀疏了很多。

看着这样的情况,云知鸢偷偷笑了,看来云忆欢果然是恨极了胡桂兰,那么重的药下下去,胡桂兰如今怕是整天夜不安枕,噩梦连连吧?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云知鸢慢悠悠说道,“胡夫人,虽然你是长辈,可是该有的规矩还得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