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婴宁决定寸步不离灵堂,谅他们不敢当着夫人的棺椁和灵位行凶。

暗夜低沉,大厅里只有洛婴宁一人跪在灵前烧纸。

此刻她觉得阴风恻侧,恰恰是来自活人,而不是已经亡故的人。

果然,门口响起轻微脚步声。

洛婴宁心里一抖,侧头看,江北流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他的三白眼在夜晚的灵堂里,像鬼魅一样邪恶渗人,他歪嘴笑道:“洛婴宁,你把那张药方藏在哪里了?”

果然!

“奴婢不知道二公子说的是什么。”洛婴宁敷衍。

江北流走到她身侧,看着将要被自己屠杀的猎物,先好好戏耍一番。

他蹲下身,靠近洛婴宁,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往下滑:

“当初我第一次摸你,江雁鸣就揍了我一顿,后来又让你跑了两次,你觉得你真的能逃出我的手心吗?”

他的手冰凉湿黏,探进她的裙摆。

洛婴宁紧紧抿唇,脸色煞白:“你现在动我,等大公子回来就不止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江北流淫笑了两声:“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见到他?等明天你会跟秀梅躺在一起,忠心殉主。”

洛婴宁的心口猛地一滞。

“不过我惦记你这么久,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好歹让你死前爽一爽。”

江北流的手像蛇一样在她腿上游走。

洛婴宁忍住胃里翻滚的恶心:“我想做个明白鬼,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我就配合你。”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诉你。”

江北流在她腿上狠狠捏了一把,洛婴宁紧紧咬唇。

“大夫人哮症的药方里有一味药换了,医师根本诊不出来。”

洛婴宁心里一抖,果然是下毒。

秀梅必定是无意中发现了那张药方,藏在身上没有拿出,才被他们杀了。

“七日内必死无疑,杀了你和秀梅,销毁证据,等江雁鸣回来后,什么都来不及了,只有不能说话的死人。”

“妙吧,你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江北流凑近洛婴宁的耳边,像鬼魅一样嘶出:“是她的亲侄女陈玉瑶。”

洛婴宁手紧紧攥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我和公主自然参与,但是还有一个人你不到,呵呵……”江北流一把推倒洛婴宁,俯身说了两个字:

“老爷。”

洛婴宁觉得心仿佛沉入冰窟。

所以她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能救大夫人,原来身边全是魑魅魍魉,她一己之力又怎么能抗衡。

江北流肆无忌惮地脱洛婴宁的衣裙,灵位上的烛火映照了他扭曲的半张面孔。

洛婴宁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寸寸冰冻,或许自己马上就要去见大夫人了,只是可惜不能为夫人报仇,还有香竹、秀梅……

“夫人……”

洛婴宁双眼盈满愤怒的眼泪,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她声声呼唤,如泣如诉。

江北流淫虫上头根本听不到这些,只顾着脱下自己的衣服,扒了裤子丢在一边,就伏在洛婴宁身上。

夫人……

灵台上的烛光突然闪烁不停,吸引了洛婴宁的目光

她努力伸手,猛地拉下灵台垂下的布幔!!

“咚!”

沉重的铁香炉正砸在江北流的后脑上,他闷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洛婴宁颤抖着推开江北流,从他身下爬出来,顾不得穿衣服,从地上费力捧起香炉……

她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起,向江北流的头猛地砸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溅满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