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人情的话像钉子打在身上,洛婴宁僵愣,眼睫微颤,小脸煞白觉得委屈难堪。

看她难受的样子,江雁鸣胸口有些起伏,情绪缓和了一些,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突然说道:

“本将军纳你为妾。”

洛婴宁心口一跳,连忙笃定否认:

“奴婢不敢!”

“你不愿意?”江雁鸣眯起眸子看她,语调阴恻恻。

给驸马当妾,那不是把头放在公主的砧板上吗?

听闻宇阳公主曾经因为午睡被吵醒,竟敲碎了房中所有宫女的膝盖,更有传闻,她和一个郡主争夺面首,将那个郡主用一种叫“木驴”的可怕刑具弄死。

据说那个刑具还在公主府中。

江雁鸣忽地伸手握住她的后颈,拉到自己近前,迫使她和对视。

“身子都给了还这么不安分?”

两人是呼吸相缠的距离,洛婴宁强压怯意,迎着他的目光,颤声说:

“将军,您曾经在洞房答应,奴婢只要尽心服侍,等您伤愈后向公主求情,让奴婢赎身出府……”

江雁鸣无声冷笑,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指腹探入唇齿:“你记得倒清楚,既然你以后打算去自谋生路,本将军现在就带带你。”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曳到身上,声音暗哑了几分:

“你在上面。”

洛婴宁神色一滞,素白小脸染上薄粉,紧紧咬住下唇。

翌日,皇后宫中的小太监送来一壶合欢酒,太监低声提醒洛婴宁:

“驸马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却迟迟不去公主寝殿侍寝,皇后很不满意,你要劝导驸马,小心皇后娘娘迁怒于你,吃不了兜着走!”

洛婴宁连忙点头。

无论如何,今晚一定劝他去给公主侍寝,不然自己就要成替罪羊。

第2章 把她赏给二公子

暗夜幽寂,阴风骤起。

江雁鸣坐在桌前,看着这壶合欢酒,本来就暗潮涌动的心情,直接掀起起滔天怒火,喉咙几乎快要喷血。

“合欢酒,呵~”

宇阳公主,你让皇帝逼婚在前,我落难的时候又落井下石在后。

自从大婚,把我扔给洛婴宁自生自灭,现在刚刚伤愈,又让皇后送来合欢酒,逼我去伺候你。

果然赘婿连个面首都不如。

江雁鸣握拳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抬手拿起酒壶斟了一盏,往洛婴宁面前一放“咣!”

“喝了。”

洛婴宁看着江雁鸣,心惊胆战:“奴婢喝?”

江雁鸣喉结滚动,笑得渗人:“让你喝你就喝,皇后的美意,我们就笑纳了。”

“那是皇后给您和公主的美意……”

洛婴宁低声嗫嚅,不敢动。

江雁鸣一拍桌子:“贱婢!本将军给你脸了,你别不要!”

洛婴宁吓得跪地叩首:“将军,您饶了奴婢吧,今晚您若是再不去公主寝殿侍寝,惹得公主不悦,皇后会降罪杀了奴婢。”

江雁鸣眯起眸子,张开大手,鹰爪一样抓住过来,钳住洛婴宁的下颌,迫使她跪在两腿间。

“你就这么希望本将军去伺候宇阳公主?嗯?”

洛婴宁呼吸喘促,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手似乎在寸寸加力,洛婴宁觉得骨头快被捏碎了,她连忙双手攀住他粗硬的手腕,哑声道:“将军是驸马,理应去……和公主欢好。”

江雁鸣的眼中似有一丝受伤的裂痕,他往前探身,嘶出:“你忘了洞房那天她做了什么?”

洛婴宁眼眸眨动,尴尬回忆

当晚,洛婴宁扶着他穿过回廊去净房,经过公主寝殿的后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