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心，也会被你锁起来。”

“我在北境作战的时候，曾经抓过匈奴的俘虏，他们野性难以驯服，我就用铁链将他们的脚锁在营帐外。”

江雁鸣用手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低缓，和外面的雨混成一片：

“几个月后来我离开，撤了营帐，解开他的锁链，他却只敢站在那一片方寸之地，不敢抬腿离开一步，别逼我那么对你。”

洛婴宁垂下眸子，默不作声。

忽然有人敲门，马场的老板在外面说：“江大将军，过道有些渗水，您换一个房间吧。”

江雁鸣微微侧头：“本将军不换。”

等了少时，马场老板坚持说：“江大将军，一会您这屋里就会漫进水来，您还是换一间吧。”

江雁鸣在洛婴宁脸上盯了片刻，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