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
“心虚什么?你觉得他对你温柔,会哄你,觉得我凶,但又喜欢和我上床,你就是这么想的,什么好处都想要,女人都这么贪得无厌。”
他越说越来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钳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是不是?给我讲讲他用什么手段取悦你。”
洛婴宁满面通红:“江雁鸣,你故意让我难堪,你当街羞辱了容吉还要羞辱我。”
“那个阉人不能给你的,我能给你,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你以为他那些小把戏我不会吗?”
江雁鸣翻身坐起来,下床了。
洛婴宁喘息着坐起身探头,看他去了侧间。
不多时,他回来了,手里竟然拿着一只绿玉箫,神色傲慢地翻身回到床上,倚靠在床头:
“这种东西只要能喘气的,谁不会吹,也就糊弄你这种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不会的穷丫头。”
说罢,他放到唇边,随意吹起来。
箫声如泣如诉,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尽温柔,江雁鸣侧目倨傲看着惊呆的洛婴宁,手指在箫孔上轻轻滑动。
“我四岁开始学‘六艺’,诗词歌赋兵书战策倒背如流,你想听故事,我可以给你讲三天三夜。”
“那你应该和陈玉瑶那样的千金小姐琴瑟和谐,干嘛非要跟我这个什么都没见过的穷丫头炫耀。”
江雁鸣垂目看她,翘起唇角笑道:
“不爱听?你不是就值二十两银子吗?我这只箫一百两,你还不如这只箫贵。只不过本将军至情至圣,就喜欢和一个女人缠绵。”
洛婴宁抿抿唇:“你知道我们农户里养的鸡吗?如果小鸡一出壳第一眼看到鸭,它就认鸭做娘,就认第一眼见到的。”
江雁鸣蹙眉看着她,舌尖顶腮:“你骂我……”
他翻身搂住洛婴宁的腰,俯下身去咬她耳朵,喘息着低声呢喃:“嫁给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再给我生个孩子,现在就叫我夫君。”
洛婴宁并不回答,她眼眸闪烁:
“好。我自己去跟容吉说,不想离开你,我和他的婚约不作数。”
江雁鸣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声。
“明天我带你去容吉府里,你亲口跟他说清楚,然后我就娶你,那些害你的人都不在了,就剩我们俩,我们好好生活,母亲和阿萧看着我们,我们给阿萧生个弟弟。”
洛婴宁默不作声,轻轻抿唇。
翌日破晓,江雁鸣早早起床,一脚踢开赵万春的房门:“起来操练!”
赵万春揉揉眼睛,无奈起身,打着哈欠来到院子里。
“我们去外面的空地,婴宁还在睡。”
江雁鸣将一柄长剑丢到他手上,带着他出了院子。
洛婴宁没有睡,她抱着膝盖坐在床榻上,细细思虑今天的计划。
若是今天江雁鸣带着自己去见容吉,在容吉府上,自己有很多空间周旋,江雁鸣也不会带着大队人马去。
只不过这一次万一失败,江雁鸣再将自己抓回来,就不会这么容易说话了。
他真的会用铁链子将自己绑起来,说不准还会让迟沐凤给自己吃神志混沌的药,与其那样,还不如一死。
眼下自己要尽量和顺,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想留在他身边。
江雁鸣生性多疑,这件事还要迟沐凤来帮忙。
她穿好衣裙,看到江雁鸣和赵万春去了外面,便让小丫鬟去叫迟沐凤过来。
不多时,迟沐凤走进院子,看了看外面进了上房:
“江大将军呢?你找我有事?”
洛婴宁坐在桌边,低声说:“你今天能不能帮我个忙,给江雁鸣喝上次那种安魂药,他今天带我去跟容吉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