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蒋凡一本正经的回答。

“是吗？我看你最近的工作有些消极，过几天你去飞州进修一下。”沈赫言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淡的让蒋凡心里直发毛。

“不不不，沈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蒋凡吓得连连摆手，“我以后一定多做事，少说话。”

见沈赫言没有反应，蒋凡接着说：“您让我查的那件事，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再换别人接手多麻烦啊！影响效率，您说是不是？”

蒋凡舔着脸，苦笑着。

看着蒋凡的反应，沈赫言选择无视，“让你查个监控，查到现在都没有结果，这就是你说的效率？”

蒋凡已经开始冒冷汗，“不是这样的，沈总，这个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越调查越发现，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个破坏监控的人好像是专业人士，没有留下丝毫把柄。”

沈赫言眉头一皱，专业人士……

那晚陷害自己的人，已经找到，他们表示对监控一事，一无所知。

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当晚去过顶层的人除了自己，知道的还有宋温然，其他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