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她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动,唯有腰间玉佩轻响。

“平日念着你们是自家人,也就罢了。”她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冰,“今日赤金令牌在此,岂容你们放肆?”

柳忠源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目光在那令牌上停留片刻。

他比谁都清楚这令牌的分量正面“承安郡主”四字乃御笔亲题,背面沈家军徽更是先帝所赐。

更重要的是,那位执掌生杀大权的九千岁曾说过,见此令如见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