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触感、提心吊胆的折磨令男人大气都不敢喘,游走的刀刃像随时能割下他的肉。
“拿刀刺我的能耐哪去了?还没见血已经抖成筛子。”
“背叛我的时候怎么胆子比天大?”
虽然厌恶背叛,但这种程度的对手,沈序秋都懒得多瞧一眼。
啪嗒一声,军刀被随意丢在桌面。
保安会意将男人拖出去,他凄厉的喊声响彻着。
绝望的咆哮过后,总统套房安静下来。
“出来。”
低沉命令的嗓音像寒冬深夜的风,吹得人骨寒。
沈序秋眼尾余光扫向房间时,里面的人有所感应地立马将身子缩回去。
躲在门后的池绿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心脏噗通噗通要跳出胸腔,像一口气跑完八百米。
是叫她出去吗?
不会吧,她自认为自己没发出声音也没暴露。
她紧张兮兮地捏着相机,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