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可怕。
沈序秋习惯早起?,睁开眼睛,弓身背对他的小姑娘还在熟睡,估计是昨晚累到了,被鼻腔里溢出细微的呼噜,仿佛有泡泡在她?鼻腔里,怪可爱的。
他将人板正,凑上去吻,哪怕没得到回应,被她?无意识地推搡也有滋有味。
池绿一觉睡到中午。
浑身依旧是酸痛的,亮堂的视线里,沈序秋坐在露台,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藤条椅的扶手,躺椅轻轻晃着,他似在打电话。
池绿脸蛋莫名滚烫了,昨晚回到房间后,在门后做了一次又抱着她?来到露台,把她?抵在那根栏杆,晚风和他凶狠的吻一起?落下,她?的头发被吹得飘起?,卷着他的喉。
想到那个荒唐糜烂的画面,她?吞了吞喉咙,想喝水。
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她?碰了下杯壁,是温的,端起?来细细地饮,很快一杯见底。
余光里,沈序秋从露台走过来,从鼻尖溢出笑意:“很渴啊?”
又提起?水壶给她?装满一杯,她?捧着杯子,嗯了声,垂着睫毛又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沈序秋坐在床沿,揉了揉她?的脑袋,混不吝地问:“喝我的好不好?”
池绿懵懵然地看着他,直到他扣住她?的后颈把自?己的唇舌送上来,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池绿在雾溪温泉和沈序秋厮混了一天。
傍晚坐直升机回花城,池蓝幼儿园有个六一儿童节活动,池蓝会上台表演,她?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