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惨有多惨，

这些思想在她的大脑里迅速地一闪而过，阮软嘴上噙着笑：“是啊，这些年还真得感谢您的照顾呢，不然的话，那些烦人的钢琴，英语法语课什么的，我都得照着学下来，哪里有在电视机前和游乐场里度过的童年更有价值呢？”

程薇的嘴角抽了抽，她看着阮软的笑有些心里发毛，虽然对方一直在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极尽温柔，可是她却感觉到有一丝凉意从心底里升起。

她当年有意将阮软培养成一个废物，而自己的女儿到是棋琴书画的都精通一些，难道这个废物现在觉醒了？

“我这也是个性培养嘛，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往哪方面发展。”

阮软垂下眼眸，眼底极尽讽刺，好一个“个性培养”，在这样的方向指引下，原主的童年除了电视剧似乎找不到其他的乐趣，这也导致了她除了模仿剧中的人，什么都不会。

这些毕竟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阮软更加关心现在的程薇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