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由自主的想要打拍子,这首曲子节奏感真的很强啊,而且听起来让人兴奋,积极向上,想学这首曲子。”

“你看到那个人的乐器了吗?就是那一根长长的管子,那和我们的长笛一点都不一样啊,我想学那个乐器。”

“我也是我也是。”

其他乐团紧张也是紧张着,然后就开始放松起来听他们的演奏了,而且观察到他们与众不同的乐器,一些对华国文化很感兴趣的人们纷纷想要学习。

“哼,那才不是什么华国的乐器,那明明是属于我们高丽国的乐器被他们偷了,还不肯承认,这样的人真是无耻。”

一支高丽乐队愤愤不平地说道。

有些人不太了解,只觉得他们都是亚洲人,长得是同一张脸,所以就听信了他的话,“啊,是这样的吗?那他们可真无耻,没想到他们自诩文明古国却做这样无耻的事情,你怎么不上去说他们?我帮你,走,我们去找她讨回公道。”

一个高高壮壮的吉他手,听了这句话,立时就不能忍了,抓着刚刚那个说话的高丽国人,就往阮软他们演奏乐器的地方走过去了。

那个高丽国人拼命想要挣脱,但是那个人手劲又大又有一身蛮力,根本就挣不脱,最后就这么被拉到了阮软他们面前。

那个吉他手走到他们面前大声喊道:“你们怎么能用偷来的东西参加这场比赛?你们这是在给自己的国家丢脸。”

阮软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对着队友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暂时停了下来,然后站到了那个吉他手的对面。

阮软站到他的面前显得更加的弱小了,一个高高壮壮,一个高高瘦瘦,那由于两个人的高度水平不一样,阮软只到他的胸口。

“这位选手,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太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阮软带着礼貌的笑容问道。

那个吉他手莫名的觉得面前这个瘦小的女孩子身上有一股气势,让他顿了一会儿,然后回道:“刚刚这位高丽国的朋友告诉我,你们的乐器都是偷他们国家的,而你们还把那当成是自己的,你们这种不讲道义的人不配来参加比赛。”

原来这是个傻大个。

阮软在心里腹诽道。

“哎呀,是这样的吗?”阮软向着把视线投到了那个高丽人的身上,“你是这么对这位选手说的吗?”

“是又怎样?我们大高丽国是最好的,什么都是我们的。你们这些人都是借鉴我们国家的东西的。”这位高丽国人先是心虚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就大言不惭了起来。

阮软冷笑一声,谁都能听得出她笑声里的嘲讽,“不愧是宇宙国,你怎么不干脆说整个宇宙都是你的呢?”

“这位外国朋友不清楚,你就这么误导他们?而且我记得不久之前你们国家的首相刚刚道歉过,为的就是说你们偷我们国家的文化,难道不是吗?现在这么快又卷土重来了,难道还要你们首相再道歉一次,再给你们国家丢一次脸?”

外国的人看亚洲人基本上都是一张脸,他们或许看过华国的演奏家演奏过这种乐器,但是由于华国和高丽国同属于亚洲,他们可能分不大清楚。

当高丽国的人说这是他们的演奏家的时候,外国人可能就真的这么以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被骗了吗?”那个吉他手感觉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话了。

看着那个高丽人一脸羞愤,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