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老先生脸色有些难看,冷哼一声,“不巧。”
“确实不巧,不知道老先生是想做什么?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夫人,还故意为难她,是不是不将楚某放在眼里。”
路安老先生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然后骂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么为她用心?”
“可是这女人是我的妻子,像路安老先生这么不尊重妻子的人恐怕也没几个,我自然是比不上您了。”楚聿墨言辞恳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阴阳怪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小辈教训就教训了,还值得你巴巴的跑到我面前来指责我,看来我们以后的合作也不用再谈了。”
“这是当然,还谈什么合作呢?”楚聿墨言语不善,“您都当着我的面为难我的妻子了,我们还有什么合作好谈?”
路安见他三句话不离自己的妻子,也看出来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夫妻情深,路安老先生眉间的沟壑重重的,不是他不在乎夫妻感情只不过在他们这个地位以后,妻子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摆设,用来镇宅的而已,根本就没那么重要。
而且他的妻子一向安分,不会像阮软这样四处招惹麻烦。
“你说自从你来了澳洲以后,你这妻子给你惹了多少麻烦,你被大学的校董会弹劾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被奥克斯家族针对的时候她在干什么?你被其他家族截断你生意的时候,她又在干什么?这样的妻子娶来有什么用?只会给你添麻烦而已。”
路安向来认为妻子就应该乖巧听话,不惹麻烦,不然这样的妻子只是个累赘,根本就不值得娶。
楚聿墨冷着一张眼,眼底恍若千年寒冰,缓缓勾起嘴角,冷笑道:“大学校长会谈和我是因为他们无能选的,校长不中用,恼羞成怒,而奥克斯家族针对我,是因为我维护我的妻子,维护妻子,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够称得上是累赘?”
“而其他家族截断我的生意,只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正常往来而已,也值得路安老先生那么耿耿于怀,再说这都是我的家事,与您何干,用得着你这么大的面子帮我教训我的妻子?”
阮软本来还冷着的一张脸慢慢的被震惊所取代,最后演变成了感动。
楚聿墨把她护在身后,“老先生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何必用奥克斯家族的薇薇安小姐打幌子,不如直接说出来,都是生意人直来直往不好吗?”
“你简直是疯了,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为她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