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阮软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他是真的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为阮软细细地在考虑啊,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要是自己再说两句的话,怕是对方会揪着她批评个没完没了的。
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些,阮软便开口说道:“好好好,我会认真看待这个事情的,也一定会认真地与楚聿墨处朋友。”
得到了她的信,阮博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唉,总算是把你盼大了,你妈妈要是知道你都找对象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对于原配阮博远始终有着一种极为深厚的感情,他遇到苏婉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是苏婉的帮助让他一点点强大起来,所以他所有的感情便都倾注到阮软的身上。
阮软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感触,不是来自她自己,而是她的内心深处很自然涌现出的一种带着压抑的感动,这大概是原主的身体最本能的一种反应。
“过几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今年我想带着你一起去看看她。”阮博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低沉,眼睛也看向了窗外,思绪飘了很远。
这样的感伤是有传染力的,也同样影响着坐在他面前的阮软。
“好,我跟您一起去!”
每年苏婉的忌日,阮博远都是自己去的,因为女儿说害怕去坟地,这么多年来除去七岁时跟着他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去过了。
阮软想了一下说道:“爸,前段时间舅舅和舅妈来看过我,我想着过几天有时间了去邻市看下他们二老。”
由于家里有程薇,所以阮软也不想拉着阮博远一起去。
阮博远点了点头,“好,你去吧,看着你能和你舅舅重新亲近起来,我也很为你高兴。”
阮软此时的心里真的很为原主可怜,不知道程薇用了什么手段把原主给糊弄得跟这些最亲近的人都断了联系,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
阮软还以为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大概可以结束了,没想到阮博远忽然神色凝重地对她说道:“前段时间你让我去查的那个蒋大师,现在有眉目了。”
阮软一听,立刻看向阮博远,只见他和叹一声说道:“果真如你所说,是个冒牌的,真正的蒋大师就是你那天发给我照片中的那人。”
际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个蒋大师是郑明成介绍过来的,郑明成怀的是什么心思呢?”
郑明成是郑新越的哥哥,他给自己家找的,与给他弟弟家找的可都是蒋大师啊,不用想都知道,他给自己家请的是假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前听阮博远说过,那个人似乎也做些生意,但是与阮氏有着很大的差别,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有交集的地方。
自然也就没什么矛盾,那他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害阮家呢,要知道那个项目启动的话,很有可能让阮氏五年之内翻不过身来,市场现在竞争这么激烈,阮家要是在五年内没有什么大的起色的话,很有可能就会一蹩不振,直接导致破产的。
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不过也只有找到郑明成才会把事情给弄清楚。
阮博远的身体刚刚好,阮软不想让他太过操心这些事情,便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处理吧,您注意防范着这个人,他再以任何的理由靠近您,务必要多加小心,并且及时和我联系。”
父女两人又就现在集团内的事情多说了几句。
而此时的楼上,楚聿墨却是被程薇和阮茜母女两个的殷勤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在几次又是送水果,递茶之后,阮茜不光眼睛都粘在楚聿墨的身上了,人也不由地坐到了楚聿墨的身边。
“楚大哥,您别光坐着啊,这些水果都是很益消化的,我可是亲手给切的,您尝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