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应声而答:“酒后头昏,失足落水。”
吕钟耷拉的眼皮抬起一条缝,“凌相也在场?”
“春日宴凌相当然在场。” 章晗玉俯身倒酒,“干爹的意思呢?”
“若孩儿猜错了,不想凌相在场的话……”
吕钟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开始慢慢转动手腕佛珠。
“凌相在场的好。自家兄弟出了事,让他亲眼看看。可惜了这场精心准备的春日宴,宴席上出了人命,必然办砸。委屈了你,没法子立功,升不了女官了。”
章晗玉无所谓地说:“有干爹保我,我怕什么。大不了在御书房继续养鸟去。”
吕钟侧眼睨她,见她脸上无半分懊恼神色,瞧着真不在乎,这才短促地笑了声。
“春日宴办砸了,关你何事?那是承办的穆太妃的过错。事成之后,干爹保你干干净净地脱身。今年底前,升做御前女官。”
章晗玉被送出老巷子时,嘴里还在感动地连声道谢干爹。
直到离开掖庭地界,脸上的笑容才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