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进去?要不让给我们?”

“我姑帮我们收拾过了,散散味。”

想啥美事呢,姑可是撒了药粉的,这味道隔着门窗都能闻到。

焦老婆子撇撇嘴,瞎讲究。

她领着孩子钻进另一个房间,臭味啥的,她也无所谓,家里儿媳妇嫌弃别的男人盖过的东西,宁愿坐在凳子上也不愿意上床。

焦老婆子火气也上来,拽着孙子就睡觉,你爱睡不睡。

她仰头呼呼大睡,睡得那叫天昏地暗。

李月听到她的鼾声这才领着孩子们进房间。

房间里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散得差不多,孩子们也没有蚊虫叮咬睡得香甜。

隔壁传来焦家儿媳妇的惨叫声。

原来焦老婆子睡着的时候张大嘴巴,她儿媳妇醒来就见虱子往婆婆嘴巴里钻惊吓的叫出声。

焦老婆子发现虱子进嘴,天都塌了,抖搂被子,发现被子里爬满虱子,身上痒得不行,只能找赵郎中求药。

问其他人家,有些人家睡了土匪被褥的有的也是有虱子,有的身上长了红点,全都跑去问赵郎中药。

赵郎中指着这些人破口大骂:“你们当老子很闲吗?知道那些药有多难配,随随便便的床你们就睡,被子就盖。”

不知道睡之前撒些药粉吗?还好他机灵,这些被子,现在这季节盖不盖无所谓,还是自己的小包袱枕着安心。

焦老婆子到李家打听,听说李家的孩子身上连个蚊子包都没有,脸都绿了。

第二波睡觉的人,也不敢这么大咧咧的睡。

张翠萍盯着村里人做好饭菜,李家哥哥们也进了李月她们先前睡觉的那间房休息,被褥被李月丢掉了,他们还嘀咕怎么这间房间里没被褥。

有床躺着也不嫌弃,盖了自家被褥,躺在床上竟然有淡淡的香味,小妹真用心!哥哥们一脸满足,睡得香甜。

李月睡醒了,没啥事,领着孩子们在寨子里晃悠。

土匪是死了,寨子里的日子还是要过。

以前种地是帮别人种,做什么事都是被逼的,一点干劲都没有,如今现在这些地关系他们以后的口粮,这些以前被囚禁的人自发组织去地里浇水除草。

“我爹呢?”

李月晃了一圈没看到自家老爹,问了村里人才知道自家老爹和几个老家伙睡不着陪着这些人种地去了。

一两个月没种地现在开春了手痒,同时也在商议如何让山上土地最大化。

她想着以后这里不久的将来就是桃花源一样的地方。

“月儿!”

王恩义叫的情意款款,站姿斜立45度,仰望天空,大清早就装上了。

“月儿,我愿意陪你在这里,你耕田来我读书,你做饭来我…月儿,月儿…”

他还想吟诗一首,李月早就拉着孩子就走了,懒得听他逼逼。

“王大哥,你是在叫我吗?你当真愿意在这陪我?”

那个砸孩子的女人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含情脉脉望着王恩义。

王恩义一时间想起她昨天砸孩子的壮举,不知所措,四处看了看拔腿就跑。

“王大哥,你是在叫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叫月儿,你…”

二人越跑越远。

钱金宝忍不住对着李婳李好道:“你们爹要给你们找后娘了。你们后娘也叫月儿。”

“呸,钱金宝,你胡说八道,你爹才给你找后娘呢,我爹在打仗,哪里有时间找坏女人。”

几个小屁孩为了后爹后娘的事,吵的不可开交,李月一阵无语,最后还是村里喊吃饭,小孩子们才作罢,拔腿就冲,边冲还边嚷嚷着对方爹才要找后娘。

为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