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季家和季妃的感情以贪污罪处置他们,否则按律全族人都应当斩,他们犯得可是投敌叛国罪。
那位季妃也无颜再见陛下,一条白绫生生葬送自己性命。
季苏然的思绪飘得很远,直到他看到摇头晃脑领着稚童读书的赵麦冬。
他微微蹙眉,这位似乎在哪见过,可是脸庞明显很年轻稚嫩,年龄不对。
季苏然打量着不说话。
赵郎中哼着小曲吊儿郎当又从兜里掏出地蛋子,刚啃一口注意到眼前人,他愣了一秒,随后吧唧嘴。
这小子好像在哪见过,想到可能是自己的病人,他也就无所谓。
哎呦,年纪大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咯,干脆也不想。
李月这时从院子里走出来,见到陌生人她愣了下,柳枝村的人往边上站了站。
“赵叔,圆圆有些咳,您给瞧瞧。”
赵郎中嘬几口手里的地蛋子,擦擦手:“嗯,看看,看看,圆圆这是咋了。”
一老一少说说笑笑,季苏然的眸子陡然发亮,姓赵,郎中,没错,和记忆里的一个身影重叠。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紧紧握住赵郎中的手,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郎中毫不客气收回自己的手,还瞪一眼唐突的人:“谁啊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季苏然激动不已,手都在抖:“赵叔,是我,是我啊!我季苏然。”
想到这位叔父可能多久未见记不得自己,他便提了自己的那位被活活气死的父亲。
赵郎中搜寻记忆,额,人生中好像是有姓季的。
年纪大记不清,他招呼赵麦冬过来:“他说他是季苏然,你记得不?我年纪大,记不清。”